
今天下午翻识字卡片,看到“弄”这个字就有点懵。一开始我觉得它看着像“王”加个“工”,顺手在字典里翻“王”部找半天都没影儿,气得我差点想把卡片扔了。 实在找不到部首的抓狂...
今天下午翻识字卡片,看到“弄”这个字就有点懵。一开始我觉得它看着像“王”加个“工”,顺手在字典里翻“王”部找半天都没影儿,气得我差点想把卡片扔了。
我又翻开那本掉页的《新华字典》,在“王”部从第一页翻到一页,手指头都搓红了,就是没见着“弄”字的影子。桌上草稿纸写满了各种猜想:“廾”部?不对!“工”部?还是不对!急得我直挠头,孩子还在旁边笑话我查个字比写作业还费劲。
马上铺开田字格本,削尖铅笔开始拆字。左手按着字典插图,右手哆嗦着先写顶上的“王”,横竖都歪成蚯蚓了。写到下面“廾”的时候更离谱,左右两竖像劈叉似的岔开老远。重写了五遍才发现要左边短右边长,中间横画还得扛在肩膀位置。
孩子抢过我的笔要“帮忙”,结果纸上多了三个墨团团。把他赶走继续练,突然顿悟“弄”字原来是从头顶的王冠掉到手里把玩的过程,瞬间记住这上下结构的字形。

特地喊来正打游戏的老公搞突袭测验。这人叼着烟卷瞄了一眼:“这不简单嘛‘王’字头底下加个开花馒头。”气得我拍桌子吼他“底下那叫廾(gǒng)!是双手捧着的意思!” 吼完自己都乐了——这折腾一下午的部首,原来真是最显眼的“王”!
本子上乱七八糟画了二十多个“弄”字,最早那些写得歪七扭八的现在看着特别有纪念意义。早知道查个部首要花三小时,当初就该直接看字典封面那个部首表,省得把自己整得这么狼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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