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最近突然迷上画老虎,正好翻到本旧书讲虎庙的故事,脑子一热决定把这段传说画成连环画。说干就干,立马从床底下拖出积灰的画箱,结果发现颜料都干成块了。 翻箱倒柜搞装备 顶着大...
最近突然迷上画老虎,正好翻到本旧书讲虎庙的故事,脑子一热决定把这段传说画成连环画。说干就干,立马从床底下拖出积灰的画箱,结果发现颜料都干成块了。
顶着大太阳跑去文具批发市场,跟老板砍价砍得唾沫横飞,扛回来:
回家路上越想越气,蹲在路边摊补了瓶二锅头,准备借酒消愁。
摊开纸就傻眼了,书里写老虎"目射金光",我这连眼眶都画不圆。硬着头皮折腾:

气得把笔扔进洗脚盆,结果笔杆漂起来像个嘲笑脸。
好不容易画出老虎神气,轮到画破庙又栽跟头:
用淡墨勾房檐总像被水泡过,焦墨画瓦片又成黑芝麻饼。最要命的是庙门比例,改来改去从歪成比萨斜塔到扁成饼干盒,连续废掉十五张草稿。
蹲楼道口啃烤馒头片发愁,碰见楼上美术老师喝啤酒。他瞅了眼我的烂画直接乐了:"庙门画三层不就得了?笨!"抓过油乎乎的竹签子在桌上比划:

我赶紧把烤腰子全推给他。
全部画完那晚暴雨停电,举着手机电筒描的神像眼睛。突然闪电劈下来,手机光晃到画上老虎瞳孔,吓得我打翻颜料罐——结果金粉溅到虎额正好变成"王"字。
现在八张画用米糊粘在客厅墙上,孩子说老虎像便秘,老婆说庙门像公共厕所。刚想拍照显摆,发现手机镜头还沾着昨天的辣椒油,拍出来全是马赛克。得,这传奇够传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