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最近我把《教父》又翻出来看了一遍,这一看不要紧,心里就犯嘀咕了。电影是真可我老是想,写出这故事的马里奥·普佐,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这人能把黑帮故事写得这么有血有肉,还...
最近我把《教父》又翻出来看了一遍,这一看不要紧,心里就犯嘀咕了。电影是真可我老是想,写出这故事的马里奥·普佐,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?这人能把黑帮故事写得这么有血有肉,还透着一股子悲凉劲儿,肯定不是一般人。
我这人就是这样,心里起了好奇的虫子,就非得把它弄明白。我就开始琢磨,得好好挖挖这位老先生的底儿,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来头。想着也是个实践,就把这过程给你们唠唠。
一开始真没头绪,网上资料是多,可零零散散的,东一榔头西一棒槌,看得我眼睛都花了。我就像大海捞针一样,在各种百科、影评、访谈里打转。那会儿我真是没少熬夜,一杯茶、一台电脑,就这么一直琢磨着怎么把这些碎片给拼起来。有时候找到点信息,结果发现是错的,或者跟别的资料对不上,那沮丧劲儿别提了。
我这人比较轴,一旦开始,就不愿意半途而废。慢慢地,我才算是摸到点门道,把这些线索一点点地给穿了起来。这一番折腾下来,对普佐这老头儿的印象,那真是越来越立体了。

我发现,普佐这人,他自己的人生就不是一帆风顺的。他是1920年出生的,生在纽约那个叫“地狱厨房”的地方。家里是意大利移民,小时候苦,吃不饱穿不暖那是常事,兄弟姐妹一大堆。他老妈特厉害,一个人拉扯大好几个孩子,性格也特别强硬,我琢磨着《教父》里那些厉害的老婆子、老妈子形象,说不定就有他老妈的影子。
那时候,书本就是他唯一的慰藉了。他打小就爱看书,爱胡思乱想,那些街头巷尾的事儿,移民家庭的喜怒哀乐,都一股脑儿地钻进了他脑子里,成了他日后创作的素材。后来他还去当了兵,二战在德国待过,这些经历,你说,能不影响他的创作吗?
可即便有这些经历,他想当个作家,那日子也过得是捉襟见肘。他先是在政府部门搞文职,后来又去杂志社当编辑。写了几本书,反响平平,钱也没挣到多少。家里有一大堆孩子要养活,眼看着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。那会儿他都欠了一大笔债,家里快揭不开锅了。
他自己后来都承认,写《教父》的初衷,就是为了钱,为了挣大钱。他当时跟出版社的人说,他要写一部通俗小说,能畅销的那种,题材嘛就写黑手党的故事。这在我看来,挺真实的,谁都不是活在真空里,作家也得吃饭,还得养家糊口。有时候艺术和面包,真就是这么纠结的一对。

结果,这本为了钱写的《教父》,一下子就火了。那真是席卷全球,成了现象级的畅销书,连电影版权也卖了。我看着他写这本书的过程,感觉这真是他把前半辈子的所见所闻、所思所想,一股脑儿地给倒了出来。他自己虽然不是黑帮,但他从小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,对那种秩序、那种人情世故、那种意大利裔移民的家庭观念和荣誉感,了解得太透彻了,所以笔下的人物才那么真实。
我发现,电影《教父》之所以这么经典,普佐本人在编剧上的功劳那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。他跟导演科波拉一起搞剧本,把原著里那些精髓,都搬到了大银幕上。我看了一些资料,说他俩为了剧本也吵过不少架,但出来的作品,确实是无可挑剔,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合作。电影成功之后,他也没少参与续集的创作,保证了电影系列的经典地位。
后来我又去翻了翻他别的作品,比如之前提到过的《福尔图娜朝圣者》,据说这本书是他早期最私人、最走心的作品,好多人都觉得这本书才是他文学成就最高的。还有像《的教父》、《西西里人》、《特种部队》以及他去世后出版的《Omerta》等等。虽然《教父》的光芒太盛,把其他作品都盖住了,但细看下来,他写的每个故事,都有他独特的味道,都有他对人性的观察和思考。他不是只会写黑帮,他笔下对权力、对家庭、对人性的探讨,才是他作品能流传下来的根本。
这一路挖下来,我最大的感受就是,成功这东西,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来的。你看普佐,他写了那么多年的书,挣扎了那么久,欠了那么多债,才凭着一部“为了钱”的小说一炮而红。这告诉我们什么?告诉我们坚持是真的有用,告诉我们人生经历不管好坏,都能变成你创作的养料。那些曾经的磨难,到头来都成了他笔下的素材。
了解了他的生平,再去看他的作品,会觉得味道完全不一样了。以前看《教父》,觉得是讲黑帮斗争。现在再看,它讲的是家庭伦理,讲的是权力更迭中人性的扭曲与挣扎,讲的是一个移民家庭在异国他乡的生存哲学。那些人物的复杂性,你才能真正体会到,因为你知道了作者自己也曾是那个“地狱厨房”里挣扎的孩子,他对那个世界的理解,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所以我就把这一路摸索下来的心得和资料,简单地给你们分享一下。我觉得,这种自己动手去挖、去整理的过程,远比直接看别人总结好的东西来得有意思。不仅是对马里奥·普佐这个人的了解更深了,对自己的人生,好像也多了一点儿感悟。
行了,今天就聊到这儿。希望对你们也有点启发。下次咱们再聊点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