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要说冰心,这名字,以前在课本里见过,背过几首诗,写过几段散文,也就那么回事儿,没觉得多稀奇。当年考试,老师让分析一下啥“母爱”、“童真”、“自然”,我就照着标准答案扒拉...
要说冰心,这名字,以前在课本里见过,背过几首诗,写过几段散文,也就那么回事儿,没觉得多稀奇。当年考试,老师让分析一下啥“母爱”、“童真”、“自然”,我就照着标准答案扒拉几句,心里想的都是什么时候下课去打球。
但我怎么就着迷上冰心,还非得把她那点儿事儿从头到尾扒拉个干净?说来也是巧了。那几年,我跟我媳妇儿,刚有了娃,家里那叫一个鸡飞狗跳。本来我就是个粗人,对那些细腻的、情感的东西,一向是不怎么上心的。结果有一次,在书店瞎逛,看到一本冰心的散文集,名字叫啥《寄小读者》。就那么随手一翻,读到她写给她海外侄儿的那些话,那股子温柔劲儿,那股子对生命的感触,一下子就把我给抓住了。
当时就觉得,这老太太写的,跟我平时看的那些打打杀杀的,可真不一样。我好奇了,一个女人,是怎么写出这种东西的?就想知道,她这辈子到底经历了才把心性磨得这么温润。于是我回家就开始找她的书,网上也搜罗她的资料,像着了魔似的。
我先是从她的生平开始摸起。你知道,她原名叫谢婉莹,福州长乐人。1900年,那时候国家多乱,她就在那种时候出生了。我看了她小时候的照片,圆乎乎的小脸,看着就透着一股子灵气。她从小受的教育可不一般,家里藏书多,她父亲还是海军军官,后来还带她去过烟台,看海。想想看,一个小姑娘,天天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,那心里能不装满诗意吗?

我把她那些书,能找到的,都给找来了。先是从诗集《繁星》和《春水》开始啃。一开始有点儿懵,好多都是短诗,有的就几句,像格言似的。但我一品,那里面讲的,不就是“爱”嘛她写对母亲的爱,对孩子的爱,对大自然的爱,还有对祖国的爱。你别看短,那每一句都跟珍珠似的,透着光。
然后我就看她的散文。这一看,就更停不下来了。《寄小读者》那肯定是要反复读的,我一个大老爷们,读着读着眼睛都湿润了。她用一种温和的语气,跟孩子们讲道理,聊生活,字里行间透着一股子慈爱。我就在想,要是我的孩子长大了,能读到这样的文字,那心得多干净。还有她写的那些关于童年回忆的散文,纯真得不像话,让我这个在城市里长大的人,都忍不住怀念起根本不存在的乡村童年。
除了这些,我还了解到她写过不少评论文章,对一些社会问题也有自己的看法。她不是那种只会写风花雪月的人,她心里装着国家,装着人民,只不过她表达的方式,是那么的温柔和坚定。我翻她的一些访谈录,看她晚年的时候,接受采访,说起国家和文学,眼神里依然是那么清澈。我就觉得,这老太太,可真是活得通透。
你问我,把冰心这辈子和她的作品,从头到尾这么扒拉下来,我到底明白了我觉得,冰心的文学世界,就像她这个人一样,外表看着清清淡淡的,但是里头,装满了最质朴、最强大、最持久的爱。她不是那种剑拔弩张的作家,她是用春风化雨的方式,把美和善良,悄悄地播撒出去。

就像我,以前觉得这些东西离我很远,等我自己有了孩子,有了家庭,再回过头去看,才发现,她写的那些,正是我们生活中最需要也最容易忽视的东西。她的作品,没有大道理,没有呼天抢地,就是平平淡淡地告诉你,去爱,去感受,去珍惜。她的文字,就像一杯温热的白开水,喝下去,心里暖暖的,踏踏实实的。
所以你看,我这几年,从一个对文学不怎么感冒的粗人,到一步步走进冰心的世界,扒拉清楚她的生平,品味她的作品,最终,我是从她那里学到了怎么去温柔地看待这个世界,怎么去珍爱身边的每一个人。这就是我探寻冰心文学世界,最真实的收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