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要说这个“甚嚣尘上”到底啥意思,以前我也就是在书上电视里看过,嘴上也能说两句,觉得不就是吵吵闹闹,或者很多传闻嘛可那是真的懂吗?我跟你说,直到自己亲身经历了一回,才算是...
要说这个“甚嚣尘上”到底啥意思,以前我也就是在书上电视里看过,嘴上也能说两句,觉得不就是吵吵闹闹,或者很多传闻嘛可那是真的懂吗?我跟你说,直到自己亲身经历了一回,才算是真正摸着了这四个字的“骨头”在哪儿。那感觉,就跟被一锅热油泼了身,躲都躲不开。
这事儿得从前几年说起。我那会儿不是想在老家弄个小生意嘛看中了一个镇上的市场,地方挺大,想着盘下来改造成个小吃街,肯定能火。那时候跟几个哥们儿一合计,觉得这个点子靠谱,说干就干。我们跑工商,跑街道,各种文件批下来,钱也凑得差不多了,就差临门一脚,跟原来管市场的负责人签合同了。
合同本来都拟好了,就等着挑个好日子大家一起坐下来盖章。结果,就在那个节骨眼上,市场上突然就怪事儿不断。先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些人,天天在市场门口转悠,也不说话,就盯着我们看。再后来就开始有人在镇上各个茶馆、小卖部里瞎传,说什么这个市场早就有别人看上了,我们是半路杀出来抢人饭碗的。
刚开始我们没在意,觉得小地方人多嘴杂嘛谁家没点闲言碎语。可慢慢地,这味道就不对了。那些传闻越传越邪乎,从抢饭碗,传到我们是靠关系才拿到的批文,再到后来直接造谣说我们跟上面的人勾结,压低价格,把市场低价收购了,损害了镇上的利益。我听着那些话,心里直冒火,这都哪儿跟哪儿?我们一分钱一分货,手续都是正规走的。

那时候,真是感受到什么叫“甚嚣尘上”。你走在镇上,都能感觉到那股子“热气”扑面而来。大伙儿不管认识不认识,一看到我,眼神就挺复杂。有好奇的,有不屑的,更有些是直接带着敌意的。去吃个早饭,隔壁桌的人说话,都能听到“那几个外来的…”,然后就压低声音不知道聊些什么。去工商局办个事,人家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异样,问话也比平时多几句。
最要命的是,那些传闻还不是静止的,它像滚雪球一样,越滚越大,声音也越来越响。我们好好的生意,硬生生被这些无中生有的事儿给拖住了。原先那些意向入驻小吃街的商户,听到这些风言风语,也开始打退堂鼓。电话里问我:“老板,听外面说你们这市场的事儿有点复杂?”我就得一遍遍地解释,可解释再多,也敌不过人家一句话“空穴来风未必无因”。
有一次,我跟哥们儿去市场里转,准备看看改造方案。结果刚到门口,就看到几个人拿着手机对着我们拍,还低声说什么“看,就是他们!”我当时就火了,上去就问他们干结果那几个人也不回话,眼神闪躲着就溜了。这感觉,就像你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一样,有劲儿使不出,憋屈到不行。
后来我们才知道,这些都是那个想跟我们抢市场的人在背后搞的鬼。他们雇了一些人,专门在镇上散布谣言,把事情往大了说。那些谣言就像是风一样,一下子就吹满了整个小镇。你不管到哪儿,都能听到关于我们的负面消息。甚至有几次,我去开会,都有人直接拿这些“传闻”来质疑我们,让我们当众解释。

我们几个是又气又急,每天都在想办法澄清。我们把所有批文都公示出来,请镇上的领导来实地考察,甚至还开了个小型的说明会,把商户都请来,把所有账目都摆出来给大伙儿看。我们以为,把真相摆出来,这些“噪音”就能消停了。
结果?没那么简单。那些谣言就像长了腿,根本不理会你摆出的事实。你说你的,他们传他们的。甚至有人直接说:“文件是假的”、“账目肯定有猫腻”。你跟人家讲道理,人家跟你讲“大家伙儿都这么说”。那段日子,真的是被这些“甚嚣尘上”的流言蜚语给搞得焦头烂额,心力交瘁。
市场项目是没做成。不是我们不想做,是真的被这些毫无根据的谣言给搅黄了。那些合作方,那些银行,都因为这些铺天盖地的负面消息,开始犹豫、观望,撤资。我们投入进去的钱,时间,精力,全都打了水漂。
直到那时,我才算真正明白“甚嚣尘上”是啥意思。它不是简单的吵闹,也不是一两个传闻。它是当一件事,不管真假,被无数人添油加醋地议论,声音大得能盖过所有真相,搞得整个环境乌烟瘴气,是非难辨。就像一场大风沙,卷着所有东西扑面而来,让你睁不开眼,喘不过气。你站在风暴中心,会发现自己多么渺小,想澄清,却像是在沙尘暴里喊话,根本没人听得见。那滋味,真不是“懂”这个字能简单概括的。